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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師生平傳記無固定,
超越凡夫臆測與想像,
我于平生上半之歷史,
不做增添誠實語講述。
 
一 、家庭出身與前世因緣
我於公元1977年7月1日生於雪山圍繞的西藏,在上部阿裡三部、中部衛藏四翼、下部多康六崗三區之中,我出生在下部多康駿馬的產地,稱作「安多阿瓦」,日月相輝映的地方,該地區氣候較冷,是小小的牧民部落。一般說來,該地生活條件並不好,但是人們勤奮規矩,生活充滿快樂,尊敬長輩,慈愛幼小,是個本分的族群。我出生的家族稱作「內桑」,父親為「吉擴」,母親為「內擴」,本來有十個兄弟,兩個大哥因為不明原因在小時候夭折,而我在家十個兄弟中排行第三。一般藏人的習慣,家中一有小孩出生,就會帶去寺廟請求皈依與祝願,我的父母也在我剛出生的時候,帶我去寺廟求取了皈依與祝願,該寺廟某位上師說:這個孩子是他媽媽的轉世,請求將孩子送給他。按照藏人的習俗,最大的孩子是要留在家中承擔家事的,因此雖然並沒有那樣的意願,但是在藏族心裡非常清淨地相信佛法,所以對於那位上師的要求不敢違背,終究還是將孩子送到廟裡出家了。關於此事,還有另外一個說法,我出生的家庭,有一個親戚叫做「佩節桑」上師,他在修持與誓言上非常精通與清淨,文革期間,他逃到隱密的森林中,一生專注於禪修直至圓寂,而我就是他的轉世,有這樣的說法。

然而我覺得:我對於活佛的封號並不喜歡,重點在於能以清淨心相信佛法,對一般的老百姓們有所幫助,所謂的上師或活佛,沒有比這一點更重要,因此,不管我有沒有名氣,我所有的心念只在於能不能幫助到信佛的老百姓。

二、 修學和弘揚佛法的經歷
我從出生到長大之前,雖然一直有父母親慈愛的照顧,但是在只有六歲的時候,就離開了父母,前往寂靜山上依止眾多善知識學習寺院所有的念誦儀軌,歷時9年圓滿,就我來說,這段九年長的時間,就如同一個人的一生,因為從小就離開父母,對父母深深的思念等等難以忍受的苦而傷心,這是發生在任何人身上都會難過,我的學習過程是刻苦走過的,都是不斷的堅持而完成學習的,早上很早就得起床,晚上很晚才能休息就寢,早上三四點天未亮時起床,開始背誦經書到上午九點,九點後急忙喝完早茶,就得到老師面前請安並接受口頭考試,考試完後到中午一點以前,還要學習其他念誦,就在這樣的九年之中,在老師慈心守護下,學習了吉祥薩迦派具足方便智慧自宗基礎的儀軌,畫壇城,製作食子,以其為了消除惡緣障礙而做的長壽儀軌、占卜等等,在十五歲前都學會了,之後從寺廟上師阿旺卻劄面前領受了完整的灌頂口傳教授,主要有:《修法總集》、《密集金剛》、《勝樂金剛》、《金剛瑜伽母》、《金剛手》、《長壽佛》、《不動佛》、《大日如來》、《普巴金剛》、《怖畏金剛》等等。

尤其是自己的本尊,觀世音忿怒的化現紅色馬頭明王,此為過去上師們的授記,而且在自身修持方面,一見到馬頭明王壇城與聽到其法,就在心中能生起不造作的信心與淨相,因而能認定該本尊為自己殊勝本尊。一般說來,獲得本尊灌頂口傳教授之時,就應該開始修持該本尊法門,因此我花了三年時間閉關,主要觀修觀世音忿怒的化現紅色馬頭明王,以及其他本尊法門,之後十八歲時,多康地方濁世法教猶如枯竭油燈即將消失之際,吉祥薩迦派擦巴法教之主,上師傑噶仁波切為了振興法教,為眾傳授道果等等法門,我如同獲得了滿滿一壺水的法要,種下了解脫的種子,因而心中異常歡喜,不僅如此,還獲得許多續部教授的機緣。


根據我的家鄉的習慣,有人往生時,要念誦施身法,那時有個老人請我去念施身法,因此我前去拜見格魯派上師「色格桑」,學習了施身法等教授,之後六個月長的時間到曲米百餘個地方,曲米是個無人空曠之地,到處都是岩山森林等。一般而言,證得法性的人,能了知一切法自性不成立,空性超越念頭,然而我說:像我等念頭恒常縈繞的凡夫,雖常看見與耳聞神鬼之事,因為沒所求,所以也不太管。到曲米的原因是,該地有利於死後安葬等等,鄉里很多老人有這方面的願望,因此我在六個月時間遊蕩在荒山曠野,之後才返回家鄉。然而或許是業力所致,最終我沒有留在家鄉的因緣,開始到外地流浪,未能滿足老人們的心願,對此,我不下百次由衷地對他們感到抱歉。

之後離開家鄉後,我來到稱作「佐格」的地方,在一個非常有名的藏醫院,依止一名叫做「阿庫丹闊」的老師,花了六個月的時間學習醫學,之後聽說西藏的首府,藏族口中稱作日光城的拉薩有一座藏醫院,便下定決心要去學習而到了拉薩,在藏醫院的大師強巴赤列面前,詳細表達了來自遠地多麥地方,來此地的目的,以及強烈學習的願望後,老師以大慈愛之心給予了關照,允許我進入藏醫院學習。後來,家鄉來電話,我的父親因思念過甚,誇大了的母親的病情,要我立刻回家,此障礙與惡緣,使我學醫的願望與目的無法達成,這對我來說,是一生中無法抹滅的遺憾。我自己認為,作為一個人,能去利益有情是非常重要的事情,然而這樣的好機會卻因為一時的因緣而無法達成,就如同佛法中說的:「家鄉為魔之監牢,父母為魔之套繩」。

有一種說法:一個修行人,最好的話為三年,中等為三個月,最不濟也當七天離開家鄉。因此我覺悟了必須遠離家鄉的道理之後,來到了聖地印度,進入位於德拉敦雅摩那巴,吉祥薩迦母寺(布魯哇拉薩迦寺)的佛學院,圓滿學完自宗不共的十八部經論, 期間也曾擔任佛學院各種公差,儘量服務僧團,從佛學院畢業以後,遵從薩迦法王的指示,前往台灣文殊佛學會擔任常住法師,在中心服務兩年後,2012年初回到印度。其實,薩迦法王囑咐我到台灣是有甚深用意與目的的,然而我在台灣兩年的時間,沒有辦法做到什麼特別重要的事,為此感到很難過。

三 、堪布的佛行事業
之後為了能稍微幫助薩迦法王父子的事業,以及能稍微幫助到薩迦派法教的弘揚,我再次來到台灣,由很多台灣弟子的熱心協助下,成立了一個新的中心,叫做「蓮花光明大樂林」,在中心裡,每個星期都有上課與共修。

而我自己也盡其所能地完成吉祥薩迦法王父子的指示,承擔起位在南印度吉祥薩迦派的澤慶倘卻林寺(大愛正法林)新建大殿的工程費用,此項工程正在進行中。不僅如此,還承擔著位於北印度的吉祥薩迦母寺(布魯哇拉薩迦寺)一切僧人的飲食費用,以及圖書館、弟子們學習地點教室,文殊殿,法王殿,薩迦班智達殿等工程。另外,寺院附近薩迦區飲水及衛生方面也極為艱辛,因而新建了一個水塔,以改善薩迦區的基本生活條件
。以上這些事情在都已在2015年1月底前圓滿完成,能圓滿還是歸因於薩迦法王父子的發願與悲心,我認為這一切都是薩迦法王父子事業的一部分,未來我仍舊奉法王父子為圭臬,盡力成辦利益薩迦派法教之事。願具誓護法相助,法王慈悲加持,令心中所願之事如法成就。



2014年6月28日 堪布索南敦珠寫於北印度雅摩那的旅館中,善哉。



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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